第1章 表面絲毫看不出的中國侵日(節譯)
 

札幌市中心的中國大厦

北海道的中心都市.札幌。因係日本北邊的門戶而繁榮,但即使如此,在目前少子高齡化社會的浪潮侵逼下,為求生存,努力招攬顧客上門。如果就此大吉大發就好,不過這也得看顧客,就像日本俗諺說的顧客可任意喊價,店家也未必照單全收,讓人予取予求,稱心如意。

從JR札幌站向南步行約10分鐘。 穿越大通公園就是北海道最熱鬧的娛樂區・薄野。其中有個角落叫做狸小路商店街。 剛完工的路面電車站前的黃金地段,現在正是眾所矚目焦點。

為什麼呢?那是因為有中華街計畫提出來了。 人稱「中國大厦」就要登場。該建築位於貫穿城市南北的札幌站前大道,與該市主要購物街狸小路的交匯處。

根據札幌市等的說法,該計畫地址位於札幌市中央區南二條西三丁目,以「南2西3西南區第1類城市再開發項目」的名義正在進行再開發企劃。 所需工程經費約為241億日元。因獲得國家與札幌市認定為再開發事業而獲得62億日圓補助款。

入駐太陽百貨大樓內的免稅店唐吉軻德和販售手錶寶石的鑽石商號在4月關門大吉之後,包括該大樓、北洋札幌南大樓(前為北海道拓殖銀行札幌南大樓),K大樓, MK2.3館等,共拆除了7棟建築物。 在這個地區,土地被細分,老舊的中小型商店的建築物彼此緊挨,櫛次鱗比。 老舊建物已經到了更新期,重劃因此開始。 

據當地報紙報導,拆除工作是由再開發事業的特定業務代行公司佐藤工業(總部設在東京都中央區)、岩田千崎建設(總部設在札幌市中央區)、岩倉建設(總部設在札幌市中央區)、共同企業體(JV)。JV並負責新建物之營造。拆除期間一直持續到2019(令和1)年5月,此後開始都市更新計畫大樓的興建。 

這是地上28層,地下2層的高層建築。 計畫執行自2015年(平成7年)起至2022年(令和4年)止,佔地面積0.6公頃,總建築面積約42,900平方米。 

它的主要用途是商業、辦公、公寓(133戶)和自行車公共停車場。 商業和辦公樓層從地下室到6樓,公寓大樓從7樓開始。 公寓將由再開發事業的協力商大京公司(總部設在東京澀谷區)以分割戶數方式個別出售。  

根據札幌市的說法,該更新計畫為的是「確保與街道景觀相互調和、創造綠意盎然、愉快的步行與休憩空間,藉由狸小路交界處作為環狀路面電車的交通聯結點,與札幌站前大道連成一片,創造出地下與地上多層的熱鬧空間」。

六年前,當地經濟新聞網站“實體經濟”(2013年1月2日電子版)表示:“狸小路的中華街構想在過去20年間提出後遭放棄,放棄後又被提出,反覆多次。但隨著重劃大樓具體化,總算有實現的影兒。更新計畫若將中華街納入,期待可成為本案的起爆劑。 該報導善意地報導。最早提出計畫已是20年前的事,若於2022年順利竣工,則中華街構想前後耗時約30年。  

在此期間,中國企業進軍札幌市豪宅區市場,並與在地居民起了摩擦。以札幌市內的大倉山將普體育館及圓山公園聞名的札幌市中央區宮之森區發生了民泊騷動事件。 2016(平成28)年2月,一家中國房地產公司海潤(札幌市)在宮之森的高級住宅區內開始營造兩棟三層公寓,未來概念屋及管理辦公室,由於在地居民反對民泊,住民與建商因而對簿公堂。

根據該公司的解釋,這是以富裕的中國人為對象的物件,但根據當地居民的說法,事實上可能是提供給無特定對象的中國旅客使用的民泊。 

北海道很危險! 

我在2019年訪問了這座城市三次。 第一次是2月出差,那次是雪祭。 到處都是遊客,在旅客預約繁忙期,一個特設攤位招攬顧客清亮的聲音在北部冬季的天空中迴盪。 在其一旁就有被燈光照射的冰雕在大通公園內相挨林立著。 

儘管日本人很少,但亞洲遊客享受雪祭這一幕相當顯眼。 除了中國人以外,看起來像是來自炎熱國家的泰國或東南亞國家的家族或情侶,穿著不熟悉的禦寒衣物,開心地談笑、拍照留念。  

從雪祭會場步行到附近的狸小路。 也許由於零下7至8度的寒冷,日本人似乎已撤退到地下商場,而在購物街道上很少看到日本人蹤跡。 

反而在地面上的紀念品店前,擠滿了大聲喧嘩的中國人家族。 在拱形商店街內大聲的中國話此起彼落,如果商店的招牌不寫日本字,您會有瞬間置身在中國大陸的錯覺。

在此城市中心區湧出中華街的概念。 包括札幌市在內很多相關人士都口風甚緊,大家都說從未聽過中華街計畫。 但是根據札幌市議員川田的說法,目前有從重劃大樓的第一層到第六層作為中國餐廳的構想。 

為了證實,我詢問了札幌市都市規劃政策局都市計畫部有關重劃區招攬租戶的情況。 他回答說:“未從重劃區籌備會接受到有關中華街構想之企劃。如果有關招攬租戶門檻問題,請直接與重劃區籌備會聯繫。

ㄧ個2022年竣工計畫,這雖是未來的事,但由國家和市政府提供數億日圓的巨額補助,竟可以“不詳”含糊帶過? 如果說編了預算,然後給籌備會就「不再過問」的話,那就太不負責任了。 

這是贊成與反對兩者皆存的事。這是札幌市決定去向的重要案件,市民議論紛紛的案件。如果籌備會沒提出企劃的話,難道不能直接向籌備會確認?

若是後來才瞭解這是中華街的概念時,應該也不會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再者,籌備會“南二西三西南區市街區重劃區籌備會。撥了好幾次電話,籌備會理事長都不在。我問了接電話的人是否有中華街的構想,對方回答「籌備會未曾聽聞此事,只是相關店家有在討論, 籌備會並不詳」。

回應採訪有什麼不便之處嗎? 作為局外人的作者又沒說中華街構想是個壞主意。讓其計畫更加透明應是籌備會的責任。 

畢竟,正如早先當地經濟報紙所報導的那樣,在狸小路附近的中華街構法遭市民反對,所以這計畫浮浮沈沈,是個幽靈計畫。即便如此,北海道的水資源和森林地區仍因中國資金被爆買,合法地進行殖民地進程。因推動中華街構想而口袋滿滿的關係者,與札幌市聯合,促成中華街實現也毫不足為奇。但我們不要忘記事實上日本已經投注了鉅額的公共資金。

北海道前國會議員小野寺正他在推特上發了一條關於狸小路的重劃區(中國)大樓的推文:

“我認為在札幌建造的大樓被稱作中國大樓,因為最初的概念就是中華街。此外,這企劃的核心人物是從解放軍退伍的B先生,只要是狸小路商店街的商家沒人不知道的,B氏已經在附近的A樓成立了公司,市政廳的官員經常進出可是千真萬確的事。

我打了幾個電話給涉及狸小路購物街的人和熟知當地事務的人,打算採訪,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就算有人接電話,也異口同聲說他們不知道中華街或前解放軍退役的B氏。 

為探究中國資金爆買北海道土地問題,而在此次採訪時結識的小野寺對前述電話採訪情況表示可能是故弄玄虛? 或是商店街人士就中華街構想案已收到緘口令?還是根本未被告知?使得事態混沌不明。

如果這是正常的經濟活動,那麼第三者很難說三道四,但是有人對於中國人將大舉入住札幌最市中心的綜合大樓的上層的住宅區憂心忡忡。 不同於橫濱和神戶這樣的老中華街,它們是原本居住在日本的中國人辛苦建立,是戰後焦土整體重建的延長。而在首都圈和札幌市所見的新興中國社區或逐漸發展成中華街的動向,則是中國人以外勞身份來日本的根據地,因此是他們希望所寄。 

回想一下,在戰爭之前,日本和西方列強在中國大陸建立租界地。 清末,一群討厭日本和歐美國勢力,而發生“扶清滅洋”排外運動的義和團事件。 當時以保護本國國民安全之名義,而有八國派兵。 若此情形發生在日本,不禁令人不寒而慄。而保護本國國民安全,就主權國家而言,不管何時,在關鍵時刻這種主張是不會改變的。

中國資金繼續在北海道的荒野和人口稀少的市町村購買土地。 這可視為受中共和中國人民解放軍支持的中國企業有計劃地赤化日本土地和城鎮的過程。 畢竟,對方是高唱中國夢,包括在太空、次世代通信系統5G,朝向統治世界邁進的獨裁國家。 不要為眼前的利潤而眼花繚亂,更不可對那個國家在水面下運作漠不關心。對他們的企圖絕對有必要慎重觀察。

俯瞰全球,北面是冰島和格陵蘭,南面是澳洲的塔斯馬尼亞島,而中國共產黨政府則渴望在通往北極海和南極海航線的出入口處建立據點而躍起。 這是“一帶一路”的縱軸版本。 

反觀我國,因高齡少子化導致人口過疏,從北部的北海道到南部的沖繩,中國資金合法購買我國土地到了何種程度。

不僅北海道和沖繩,對方的手也伸向了長崎縣的五島列島、對馬島,鹿兒島縣的奄美大島、東京的小笠原諸島、新潟市和佐渡島。 最近,在崎玉縣的川口市和千葉市出現了巨大的中國社區,還跟當地居民起了摩擦。

自古以來,有道是沒有什麼比免費更貴的東西了。可以斷言在中國資金始終有中國共產黨的後盾,再怎麼警惕小心,也不為過。 現今在中國沒有純粹的私人公司, 所以理所當然。 看看2018年澳大利亞為反制中國而通過《反干涉內政法》的經過就可明瞭。 澳大利亞察覺中國不使用軍隊而致他國於死地的戰略,對於目前仍在花田裡午睡的日本而言,就是一個好榜樣。 

正如眾所皆知,札幌市也有孔子學院。 南部的私立札幌大學在2006(平成18)年成立了孔子學院。 在日本國內也算早的。 除了中國中央電子電視台(CCTV)外,孔子學院可說是作為中國共產黨的對外宣傳機構雙輪之一,也牢固地紮根於在此北方領土。不僅在水源地、原野的過疏地區爆買土地,從市區的中華街概念到孔子學院,中國影響力日益增強,無遠弗屆,已經無法再坐視不顧。稍後將在釧路市部分說明,中國政府與日本地方政府的直接談判也在加速。 

北海道確實很危險,現在,有多少北海道人,不,應說有多少日本人意識到這點。在人口過疏的農場工作剽悍的中國人,不保哪天突然出來,且自多處同時表明自己就是人民解放軍,甚至因此宣布自己隸屬中國共產黨統治下的自治區不無可能。這種隱藏實情成了日常生活中的現況,在善良的日本人還未察覺之際,大喇喇地使用日本公帑在都會最中心區興建實為中國據點的設施。 

敵人是中國共產黨政府

對盜賊上茶接待。

我的本意不是將中國首相稱為盜賊。但是,如果不講嚴重的話,我認為很多日本人不瞭解北海道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失禮,但容我使用這樣措辭。  

2018年5月10日傍晚,中國首相李克強搭乘專機降落在北海道·新千歲機場。 表面上的說詞是他將參加在東京舉行的日中韓首腦會議,順訪北海道考察農業。 但是,不可能依其說詞照單全收。 按常理已成軍事和經濟超級大國的中國的第二號人物應有該訪問的地方吧,為何偏偏非到北海道不可。

就像逐步攻佔遊戲一般,在北海道戰略性購地,以水源地為中心,購買了相當於1000個東京巨蛋的土地,逐步蠶食的情狀,令我感到危機。正因如此,所以當我看到電視上日本首相安倍晉三特地前往北海道迎接的一幕,我懷疑我是否看錯了,幾乎要跌倒在地。

李首相在札幌市内的酒店與當時的北海道知事高橋晴美會談後,在知事主辦的晚餐會上受到盛大歡迎。翌日11號,參加了日中知事省長論壇後,考察苫小牧市的豐田工場,在惠庭市的主題公園「Ecorin村」,出席了安倍首相的午宴。

知事省長論壇以促進地方政府間交流為目的,自2012(平成2)年開始,繼2014年在北京召開之後,這次為第三次。因爲中國是共產黨一黨獨大統治,所以,雖說是地方政府間交流,也需有黨中央的許可。倒不如說,披著地方政府的外衣,實則由黨中央在內指揮操控,更貼近事實吧。

因此,與其名義上說是地方政府間的會議,實際倒不如說是釧路市與中國共產黨政府交手吧。我對釧路市要說聲抱歉,對手過於巨大,哪是釧路市可以平等對話順利進行的對象。説實話,若沒得到日本政府相當的奧援,就中國共產黨政權來看,就像折嬰兒的手那般輕而易舉。

或許有人想在振興地方發展方面賭一下運氣。 畢竟也不是從一開始就不要理會對方。不過若是對方說詞聽起來太美妙,可能有隱情。這時我會建議以慎重態度來聽對方說詞。

首先5月4日,中國外交部次長孔鉉佑在記者會回答記者問題的內容令人玩味。 記者提問李首相可有到北海道一遊的念頭。

他說:「在日本主要的農業和畜牧業基地的北海道,儘管從事農業人口少,人口老化也持續進行,但農業現代化非常發展。 」這表現出中方對北海道的強烈興趣和非比尋常的執著。 

他們非常了解北海道的農業狀況。 儘管是主要農業的發信地,但“從事農業的人數很少”和“人口老化進行著”的說法難道只有筆者感到不是滋味嗎?  

狂買人口劇減區域或是觀光客甚多的都會正中心的土地及建物。 投注資金給因學生減少,經營陷入危機的民營學校法人,並送來留學生。這種經典手法,不管是已被蠶食的北海道水源地或是宮崎縣蝦野市這種人口過疏土地,為了確保學生人數而患苦的日章學園九州國際高中,不言而諭。 中國政府的手法是一貫的。 這些人口稀少地區和因經營所苦學校法人都是蠶食的對象。

持續報導中國在北海道購地問題的《產經新聞》編輯編輯委員宮本雅史採訪了公安部門人員,歸納下列三點:
1.中國資本正積極地在北海道購買農地和森林。 
2.中國政府將北海道定位為“一帶一路”構想的據點。
3.20年前就已鎖定北海道。
宮本也一再提醒務須小心,並提出以下的警訊。  

「李總理去北海道這一事實表明,中國開始認真進入北海道。在他逗留期間,李總理應向各方發出指示。但是,安倍首相領導的日本政府展開雙臂歡迎李總理到訪北海道,也難怪中國把進出北海道當成得到了日本政府的認可。 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日本在未來10至15年內有遭蠶食之虞。加拿大,澳大利亞和馬來西亞早已知道中國的戰略,只有日本還渾然不知。一旦驚覺,恐再無還手能力。」

在李克強總理到北海道之前的2016年5月2日,中國駐日大使程永華訪問了釧路市。 在與蝦名大野市長的會晤中,他表明對「民間、地方外交」的期待。 但是,日本政府不可能將外交委由一個地方城市來與共產黨獨裁的中國交手。程大使言下之意應可解讀中方將東京甩開進行其計畫。

程大使在2014年訪北海道時,出席了札幌市內舉辦的北海道日中友好協會創立50週年紀念演講會上表示他期待“北海道與中國的合作潛力巨大,特別希望年輕人能夠引導加入中日間友好業務。” 同年12月,中國駐日本大使館經濟一等秘書張小平說:“中國正積極測試運用北海道航線。釧路市是亞洲的門戶,同時作為國際港灣物流基地的成長也備受期待。 釧路市靠近北美,將來必具人稱南有新加坡、北有釧路的魅力。” 

被吹捧至此的釧路市,盛大歡迎中國使節團,並承諾與中方共同合作努力自不難想像。就這樣逐次地攏絡地方城市,真是忍不住了,希望能藉日本政府之力喚醒,偏偏現在的安倍政權與執政黨團結一心與中國親善,並傾力協助“一帶一路”,簡直令人搖頭。 

中央各部聚集的東京霞之關是怕麻煩・姑息主義的核心地。 但是,即便有這樣清晰的資訊,不可能看不到中國的意圖。就算知道,在政治上無法動彈,也沒法做什麼的懊惱雖可充分瞭解,但總希望能展現公務員的矜持,至少在部門內試圖大聲疾呼引發注意。

中國夢,一帶一路,南海軍事基地化,一心想奪取釣魚台諸島,太空,網絡空間、5G,AI(人工智能)等等,在所有範疇握有主導權,並揚言在所有領域朝霸權邁進,除非腦筋糊塗,不然不會毫無知覺而不想做出反應。就算是遠離世俗的修行者也看得清。

不管是2008年外國留日學生30萬人計畫,還是入境日本遊客人數4000萬人,甚至是2019(平成31)年4月實施的擴大外勞的入管法修正案,自由民主黨和公明黨聯手的安倍政府權簡直可說是積極招攬中國人來日。就算是2008年的時間點,自民黨前幹事長中川秀直以計畫成員為重點,對於我國人口方面依賴中國人這事,甚至提出了移民10%1000萬人的計劃,顯露出想法過於單純。 

如果日本政府無為無策情況下,不好好把關,中國人想來就讓他們來的話,2020年代初,在日中國人數將超過100萬,無疑地將佔外國人在日的總數近40% 。

1995(平成7)年訪問澳大利亞的中國總理李鵬對當時的基廷總理心中滿懷希望地說。 

「日本是個微不足道的國家。 再過30-40年的話,將不復存在」

中國魔手伸向釧路市

李克強總理訪北海道後,翌年6月6日中國駐日大使館的宋耀明商務公使、日本中國企業協會會長王家馴、日本好適家通運(中遠海運日本)株式會社的譚兵社長等人及日本中國企業協會代表團一行禮節性拜訪釧路市政府。他們是應釧路日中友好協會邀請,前來慶祝《日中和平友好條約》締結40週年紀念。

上述一行與釧路市副市長岩隈敏彥、市議會副議長秋田慎一、市議會日中友好促進議員連盟會長月田光明、市議員金安潤子、釧路市日中友好協會會長中村圭佐、副會長濱屋宏隆、事務局長上見國敏會晤(人民網2018年6月9日日語電子版。人民網是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發行的機關報《人民日報》的新聞網站。)

宋公使在釧路市的釧路王子大飯店以:“現在世界北釧路 南新加坡” 為題,發表演說。根據人民網,這次演講的目的是“增進對日本人民對一帶一路的理解”。 

宋氏強調,“一帶一路”是「平穩」、「改革」、「革新」、「開放」,除了強烈尋求對一帶一路的協助外,同時期待有效活用釧路港的北極航道。 在那裡利用全球暖化產生的北極圈海上交通路線是有國家戰略作為背景的。

其實,這是重點。

中國擬利用釧路港作為跨出北極海的重要基地,且絲毫不掩蓋其真實意圖。雖訴求雙贏互惠關係,但真正圖謀的可非如此美妙。取得人口患寡地區的重要港灣,因此長期租借釧路港與中國租界化是他們的目的。 稍後我將說明,美國海軍陸戰隊駐紮澳大利亞北部的重要港達爾文港就是用這種手法被奪的。 如果澳大利亞電影的主人公鱷魚丹迪知道這一點,他可能騎馬感到連邦議會,發表演講。 他說:“青龍劍不怕嗎?我總是配戴寸步不離。”他應該會在講台上炫耀一把可以把鱷魚砍成兩半的腰刀。 即使在北極海,試圖以“冰上絲綢之路”擴展其“一帶一路”構想,以擴大其權益的中國,刻正火速發展在丹麥格陵蘭島的據點。 美國國防部在2019年5月有關中國軍事動向的年度報告中指出,丹麥就中國對丹麥格陵蘭的濃厚興趣感到憂心。 因為中國已就格陵蘭島建設研究設施、衛星通信設施及機場改善工程等提案。 

所以啦,三個月後,即八月,看似十分突兀,美國總統川普說他想購買格陵蘭島。 根據《華盛頓郵報》的報導,川普為增加這項收購的合法性,已指示其身邊官員調查購買有自治政府的島嶼所需的程序。 因為這也需要負責審核預算議會的同意。

川普已經提出收購計劃好幾個星期了,他身邊的人無法測知這是否是個玩笑,或者他是認真的。 不過,至少他向丹麥發出了對中國警戒的信息。  

(以下略)

從這樣的中國看來,釧路港簡直垂手可得。別說日本政府何止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視而不見,根本就是積極推動與中國關係強化,更成為其助力。 不但任其使用,更是言聽計從的“友好城市”,釧路市恐怕淪為中國下游產業城市,如同英國時代的香港和新加坡。 

前述的中國共產黨的“先鋒公司”日本好事佳通運(中遠海運日本),根據該公司網站主頁寫著“是世界上前幾大規模的海運企業中國遠洋海集團有限公司(中遠船務)專門負責貨櫃船業務的子公司、中遠海運集裝箱運輸有限公司岀全資而成立的日本法人。 儘管使用日本名字,但管理階層是中國人,且該公司內設有中國共產黨支部。

該公司的譚社長說真的就是北極海一帶一路、即冰上絲綢之路推手,比駐日本公使宋氏更高階層、且以上對下的目光更直接催促日本參與的人吧。 因其背後有共產黨和人民解放軍,所以不足為奇。 情況如此展開誠如正如先前所說的,他是超過釧路市有能力應對的對象。

據方才所提的人民網報導,譚氏對前來迎接的釧路市代表團,提出五點建議:1.釧路市盡力投入上游與下游工業、2.在航路網絡提供中國海運企業(日本中遠海運株式會社)所需之協助、3.積極參與“一帶一路”、4.焦點擺在遊輪業務、5.儘一切努力確保燃料供應。 

首先第1點,為什麼要說上游工業發展呢? 這是中國的內政嗎,應該是釧路市政吧。 若考慮到中國資本四處購買北海道內陸、或說是從外部都不太看得到的地方都被中國收購,難道只有筆者聽得出來他在下命令,要釧路市趕緊把連接那些潛在的‘’中國自治區''和下游區的基礎設施趕快做好。如果這種事態繼續聽任發展下去,原本是中國人自治區可能情勢逆轉而下,那就是未來的北海道本身會變成“日本自治區”將無法避免。在譚的發言的最深處甚至潛藏著令人恐懼的影射。  

令人擔憂的是第3點和第4點。 

第3點理應由日本政府決定的,中方在干涉內政。 這也不應該是中國共產黨轄下的組織偽裝成私人企業所應該操控的。

第4點就是把大型郵輪停靠奄美大島的事情搬到釧路港來。在人口過疏的土地投入中國資金及施以人口壓力,使其成為事實上的租界(中國人居留地)的這種享法,在此可窺見。 釧路已完全成為目標。

無獨有偶。一樣瀕臨太平洋的苫小牧港也跟釧路一樣被中國相中而成目標。在2018年7月通過《綜合度假勝地設施法》(IR)頒布後,這兩個城市都有望成為候選地。 根據釧路市當地人士稱,總部設在美國的美國餐廳Hard Rock Café正在考慮在苫小牧港開店,該地到新千歲機場非常便利。 

Hard Rock Café在2006年12月,在擬開發賭場度假村業務的佛羅里達州的印第安部落和塞米諾爾部落收購了相關店面(全球Hard Rock Cafes124家和兩家Hard Rock 賭場酒店2家)。 中國不僅找尋北極海航線的物流基地,同時看到日本賭場構想的商機,並大量投入中國資金,將釧路及苫小牧港轉變為澳門不無可能。 

關於這一點,苫小牧市國際度假區戰略辦公室在2019年8月30日接收我的電話採訪中說:「基本上北海道主導,並檢討招商,我們目前是抱持這種態度」。苫小牧市歷來是一個工業城市,擁有豐田汽車公司等大型公司。 但是,在2014(平成26)年之後,人口開始減少,通過創造就業機會使城市復興已成為最重要的課題。 目前,除了Hard Rock Cafe之外,還有Rush Street. Japan和加拿大Clare best在內的八家公司已宣布參加IR業務,並在苫小牧設有辦事處。 就在北海道和苫小牧市準備大張旗鼓之際,收集情報。

以印第安人和蝦夷族等原住民為主題的Hard Rock Cafe也是令人在意的。不過他們的公司以北美為中心所開發的綜合度假村很有業績,也令人期待。比起這家公司其餘五家公司更需小心,他們在探聽進入苫小牧市IR的門道也向該市詢問,卻隱藏其公司名稱。苫小牧很明顯地做不來的。但其中有可能有數家中國企業。可以明確地說美加公司入駐這城市的氛圍,與中國公司入駐,將截然不同。  

2012年11月,當筆者擔任駐華盛頓特派員時,曾與美國總統歐巴馬同行,訪問了柬埔寨首都金邊。 或許是任由中國開發所致,下榻旅館是附有賭場,其外觀用低俗的霓虹燈裝飾,旅館裡的人面帶凶相,從肩膀到兩腕的刺青一點也不隱藏的中國人們大聲說話,在旅館大廳指高氣昂,簡直令人搖頭興嘆。

根據熟悉苫小牧市消息的人士透露,若中國公司參與開發計畫,光翻譯員、工作人員及其家屬就將達1-2萬人。若加上苫小牧市裡以數千名中國觀光客合併計算,治安的惡化也令人擔心。

我想繼續說明中國的情形。國際情勢若僅以點、不以線及面來綜觀,就會失察。

中國目前已租賃面向日本海的北韓東北部的羅新·清新港口。 從那裡開始,不是通過連結樺太及北海道宗谷岬的宗谷海峽,而是通過青森與函館間的津輕海峽、經過苫小牧港~釧路港而往北極海的主要航路,正是中國努力趕緊想取得的。這是把日本列島自本州與北海道一分為二的路線,在安全保障上真正令人擔心。

賣點「連結亞洲及歐洲最短的路線」。除了比起傳統的蘇彞士運河航路將可大幅縮短距離與節約成本的優點外,不需使用以美軍為中心、執行海上航路自由的南海、海盜出沒的麻六甲海峽或者索馬利亞外海等中東的紛爭之地,對中國而言,經濟上的優點無可計數。

再來,我們來看一下剛才簡略提到「冰上的絲綢之路」為名的一帶一路的構想。

中國政府在2018年1月首次公開發表了有關北極海開發基本政策之「北極政策白皮書」。白皮書中將北極海航線訂位為「冰上絲綢之路」,與中國主導的巨大經濟圈「一帶一路」構想聯結。同時將中國定位為距離北極圈最近的國家之一,表明在經濟、環境等方面是北極的利害關係國。「中國是能源消費大國,北極海航路或資源開發影響中國很大」,為了確保權益,清楚揭示積極參與的方針。在具體作為上,「獎勵企業參加北極海航路的基礎建設及商業利用」「支持企業參與石油或天然瓦斯、礦物資源之開發」記載在白皮書裡(日本經濟新聞2018年1年26付電子版)。

據海運業者表示,由東亞經北極海到歐洲的航路較以往自印度洋蘇彞士運河路線在時間上縮短三成。據稱在北極海有豐富的天然資源,全球尚未開發的石油或天然氣有22%在此沈眠。

北極海的開發以沿岸國的美國、加拿大、挪威、丹麥及俄羅斯為中心進行著。俄國的都市亞瑪魯從2017(平成29)年末開始開發天然氣。

中國前進北極海被批評為亂開發,且造成安全保障上的危機。外交次長孔鉉佑在記者會上訴求「有傳聞中國別有用心、掠奪資源及破壞環境等等,這些都無需擔憂」。非也非也。不問自答,真相漆黑。正因甚不尋常,而出此言。

急速進行南海軍事據點化、現在更要將北極海內海化。其目標明講就是妥為保存核子報復實力。為了保留倘美國先發核子攻擊中國得以核子還擊之「第二擊能力」,就像在既深且廣的南海那樣,中國正目色得以隱藏核能潛艇的地區。

事實上美國國防部2019年5月在關於中國軍事動向的年度報告中指出中國人民解放軍在北極圈的進出越趨活躍。為了抑制核子攻擊,派出潛水艇。中國的企圖應該看出就在此處。現在中國海軍服役的有搭載彈道飛彈的核能潛水艇(戰略核潛)4艘、攻擊型核能潛水艇6艘及傳統動力的攻擊型潛水艇50艘。

方才提到中國的北極政策白皮書中清楚載明考量在北極圈內無領海或領土,尊重沿岸國主權及管轄權。但也明確提出「中國就北極相關的國際規則制定將積極發揮其角色」。順帶一提,北極還沒有像南極那樣已有和平使用的國際條約。新的國際規則以美俄丹等8個北極圈國構成的北極評議會主導相關議論。中國於2013年與日韓等國以觀察員參加會議。

釧路市或苫小牧市毋寧可說是有助於確立中國核子報復能力,或許是令人完全沒有想到的事吧。

釧路市綜合政策部市民協助推動課負責促進交流的主事小畑由紀先生根據我的採訪問題做了書面的回應。

有關詢問釧路市與中國經濟交流情形乙節,「釧路市與中國的經濟交流,目前依據國家能源政策,在釧路煤礦(有限公司)以『對產煤國煤礦探採保安相關之技術轉移等事業』為準據,接受包含中國、越南印尼等國的研修生,獲得中國等國極高評價,釧路市未來無專與中國經濟交流之構想。」

看來在煤礦探採技術方面,不僅獲得來自中國,而且還有其他亞洲國家很高的評價。而且與中國的經濟交流似乎也沒有越過日本政府而由地方直接進行的想法。

接下來的問題是2016年13月駐日中國大使館ㄧ等秘書張小平訪問釧路時,曾說過「釧路市作為亞洲門戶及國際港灣物流據點,其成長令人期待」,我問到釧路市與中國合作是否可認知為一帶一路構想的其中一環。

回答是「我們沒有認知將北海道及釧路市定位為中國一帶一路構想的一環。有關釧路市,是以我國的世界戰略基盤,將其定位為國際港灣物流據點,指定為主要處理散裝貨物之國際散裝戰略港灣,實施國際物流終點站之建設事業,因此獲得中國對釧路市作為國際港灣具有優越地位之評價」。

令人意外的是,中國如此希求日本加入一帶一路,竟然回應「我們沒有認知將北海道及釧路市定位為中國一帶一路構想的一環」,這認知與其說是令人失望,倒不如說令人吃驚。如果說已被納入一帶一路的一部分都沒有知覺到,那麼極可能陷入中國將北極海內海化戰略的甕中的危險。

回答的電子郵件還有產經新聞報導一帶一路的圖表作為附件參考資料(2018年1月11日電子版)。確實在那個圖表,一帶一路怎麼說都是南海經印度洋到歐洲,另一條線路則是經由中亞通過俄國到歐洲。

但是很可惜的是,產經新聞的圖表是中國將冰上絲路與一帶一路連結結的北極政策白皮書發表前的記載,中國政府在產經報導兩週後的1月26日提出了冰上絲路的構想。該構想未指明釧路或苫小牧或北海道,但是如果思考一下4個月後的5月李克強總理考察北海道、東京的中國大使館幹部及海運公司的譚社長在翌年6月釧路熱烈討論冰上絲路等等,看來釧路港的冰上絲路構想可說是與原有的一帶一路相連,並持續擴大,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實。

在我採訪過程中,聽說中國想在釧路市開設惡名昭彰的孔子學院,所以我也進行查證,對方回覆「並非事實」。在札幌市的札幌大學早已開設孔子學院,若是今後真有此動向,衷心祈願釧路市會慎重考慮。

筆者在此重申,對於釧路市或苫小牧市為都市活性化所做的努力,沒有要澆冷水的意思。但是與中國交往,就算是經濟交流,應與歐美國家不同,而應保持距離。所謂的一帶一路,是以令人懷疑的計畫做餌,用掠奪性的資金引誘發展中國家,讓那些國家債台高築,以擴大中國影響力的債務陷阱(美國華爾街日報2019年5月2日電子版)。巴基斯坦、印度洋上的馬爾地夫及馬來西亞等國,對於一帶一路令人生疑的地方終於開始注意到了,因而放棄合約或一切歸零,從長計議。

希望釧路市、苫小牧市及北海道的相關人員能傾聽以下的忠告。這是美國新聞週刊(2017年1月)的報導。對於中國推動一帶一路的目的,以有品味的說法,提出警訊。
「中國的企圖就短・中期而言,雖提供一帶一路的延路國基礎建設、通訊契約、機械·裝置,但長期則利用與這些國家的經貿關係,輸出中國的產品。因中國資金大量滲透這些國家,是促使當地政府向中國政府靠攏的戰略」。

被中國奪走的澳洲達爾文港

在此,有個例子對日本而言是好示範?還是借鏡?總之對於未來日本考量應對該是頗值得參考的國家。這國家遭受中國軟硬兩面侵襲,其程度超過日本,但卻比日本及早採取對抗措施,那就是澳大利亞。

原有美國海軍陸戰隊駐留的澳洲北部達爾文港,在99年港灣管理權租給美國期滿後,於2015年10月與中國企業「嵐橋集團」簽署了租賃契約。這個面積為日本3.5倍,但人口只約25萬人的北部準州。州都達爾文港是擁有人口12萬的港都。在二次大戰前設立海軍基地,開戰後遭舊日本軍持續轟炸的戰略要衝。

與釧路市相同的是,該地距首都坎培拉約300公里,「對於中國投資表達熱烈歡迎之意,令人感到與澳洲中央態度有所落差」(產經新聞2019年1月1日電子版)比起外界的擔憂,現地接受中國的態度可說是甚為一派輕鬆。北部準州政府的承辦人說「對於嵐橋集團營運感到滿意。港口擴建及設備投資確實有執行」,給予好評就是最好的證據。

北部準州商工會議所事務局長格利葛·畢可內魯甚至也明講「經貿界也表歡迎。資金不需分國籍」。他並舉稱嵐橋集團將於21年在軍民共用棧橋附近為高級旅館開幕,中國東海航空在18年5月從深圳開通直航,表示對中國富裕層的期待。該市市中心區空店舖相當顯目,人影稀疏,好幾棟新的高層住宅也到處空屋。

另一方面,當地報紙NT新聞社的記者克雷格·丹洛普批評說99年的租賃「事實上是買斷」。準州政府的說詞是為了消弭財政赤字,不過丹洛普反駁說「赤字還不到演變成問題的階段」。該報批評地方自由黨的傑伊魯斯前準州長想要選舉資金而賣了港灣。同時也指摘租賃契約有中國共產黨隱身其後。總部設於山東的嵐橋集團的總裁葉成在2013~2018年間擔任中國國政建言機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的代表。2014年8月在社內設置民兵組織等等,集團總部與當地軍方關係之深可見一斑。

該公司被發現在前貿易·投資部長安德魯·洛普於2016年卸任後,以一年88萬澳幣(約7000萬日幣)價碼聘任為顧問。洛普也從別的中國企業家獲得高額政治獻金,現在擔任為中國巨大經濟圈構想「一帶一路」遊說團體的幹部。

產經新聞的田中靖人特派員曾到澳洲採訪,我想引用他的報導。

田中想問一旦有狀況,美軍使用港灣是否受到限制,於是詢問嵐橋集團澳洲負責人麥克·修茲。「本公司只負責港灣營運,並非所有者。契約上明載有義務讓大家可平等使用」,予以否定。但是台灣中正大學准教授林穎佑則有不同意見,他說「一旦有狀況,可以故意讓船擱淺,阻撓美澳軍的行動」。

舊蘇聯背棄了日蘇互不侵犯條約,而向日本宣戰,不只佔領北方領土,更佔領北海道,豪取強奪眾所皆知。事實上,據點之一就是釧路市。

蘇聯的領導史達林8月16日向美國總統的杜魯門提出了下列的要求。日軍交給蘇聯紅軍區域包括千島列島全土及北海道北半部。劃分北海道南北分界線從東岸的釧路到西岸留萌。另上述兩市均列入北半區。(請參照第29頁地圖)

昔者蘇聯,今者中國。釧路市不管過去或是現在一直是戰略上的重要據點。這點釧路市或北海道,不,應說全日本現在須再度思考。因患苦於人口過疏與景氣低迷的釧路市,不該使用中國資金,而日本舉國應挹注資金才對。

沖繩縣在美軍基地議題積極抗爭,每年獲得3千億日圓的振興費。若據此事實思考,釧路市等北海道東部乃至北海道的振興方案,國家應做什麼,自然而然也就顯而易見了。現在若不認真思考北海道東部振興方案,則將重蹈達爾文港之覆轍。

滿載中國人的郵輪計畫

招攬大型郵輪到奄美大島的想法在2019年夏天遭遇挫折。該島東南方的瀨戶內町之鎌田愛人町長舉行記者會,表示放棄招攬。理由是「包括振興地方方案的執行面,居民感受等等令人滿意的條件難以達標」。

儘管西古見集落所在的池堂地區的招攬靠港計畫失敗,但該島最大的奄美市名瀨(前名瀨市)卻醞釀摸索招攬靠港的可能性。就算大型郵輪不可能,中小型郵輪的招攬構想卻從未打消過,不管反對招攬民眾也如何堅決反對,甚至到令人不快的情況,也絲毫沒有改變。

鎌田町長的決定是依據「郵輪靠港檢討協議會」(委員長·鹿兒島大學名譽教授宮迴甫充)8月10日所提出的7點建言書所下的決定。

根據報導資料,這7點是(1)聽取自然環境·景觀維護·產業振興專家意見,檢討妥當對策、(2)包括環境中容量評估的觀光管理計畫審查以及檢討包括維持治安在內的適當觀光旅客管理計畫、(3)為提升奄美大島形象之各項政策檢討以及世界自然遺產推薦地之徹底管理、(4)原則上郵船旅客不得進入加計呂麻島、(5)自企劃階段開始,應建構在地自治團體·企業可參與之組織、(6)檢討架構可周知町民計畫及聽取多樣意見之透明組織、(7)根據協議會委員意見·請求,採取必要之措施。

在三月舉行的第四次協議會中,世界有數的大郵輪公司國際皇家加勒比亞(RCI)的幹部向協議委員做非公開的說明會。瀨戶內町要求說明會應公開,該公司以可能洩漏企業機密為由而拒絕。只是對地方居民進行的說明會會有什麼企業機密?該町所收的說明資料在日後對外公開,不過港灣開發計畫獲靠港郵輪種類、來航頻度、投資額、帶給地方何種利益等之相關具體數據均付之闕如。

國際皇家加勒比亞公司的資料,披露了加勒比海地區的民族土風舞照片及僅止於所謂「美麗之海」休閒地區印象的內容。看了這資料的委員說「彷彿是要殖民地化的資料」,相當氣憤(世代時報2019年8月23日電子報)。

以經濟面觀之,訪日郵輪的旅客消費比起ㄧ般旅客可說是極少。原因是乘船費·住宿費·飲食費及船內的娛樂費的總額已全涵蓋在一包裹方案裡。國際賭場研究所所長木曾崇先生對來日觀光商情知之甚詳。他認為郵輪來訪客若以人頭計算是沒有意義的。他指出就算增加旅客數對振興地方經濟幫助也不大。若要吸引郵輪旅客而投資大型設備是滑不來的。

靠港候補地計畫頓挫的西古見集落的池堂地區是從瀨戶內町·古仁屋區往西北方向海案約38公里、人口僅35人的聚落。眼前展開的大島海峽前方約五公里處的水平線上可見江仁屋離島。那是陸上自衛隊在2018年3月27日設立了水陸機動團,為了實施奪島的登陸作戰訓練所使用的無人島。

就在這咫尺距離的西古見集落的海岸,提出了讓乘載6千名中國人的大郵輪靠岸的棧橋計畫,在2018年以後,牽動奄美大島整島騷動。

陸上自衛隊於2019年在奄美大島成立了奄美駐屯地(奄美市)及瀨戶內分屯地(瀨戶內町),計約部署550人。在奄美駐屯地有初期對應的警備部隊、飛機、及迎擊巡航飛彈之地對空飛彈部隊駐守。而瀨戶內分屯地則有警備部隊及配有地對艦飛彈等裝備之船艦。因此居民中保守派人士以該島上有國防設施而反對載有大批中國郵輪旅客靠岸。稱為鮭魚返鄉組(I-Turn)的環境保護派也基於環保概念而反對大型郵輪靠岸。

贊成的是擔任旗手的自民·公明兩黨及一手策劃國土交通省。在地的瀨戶內町稱旗幟雖不鮮明,但聽從執政黨的指示。

另不能忽視的是RCI公司的中國·北亞太平洋地區的中國籍社長劉淄楠這號人物。美國企業RCI公司在中國商場成功經營若沒有中國政府或共產黨當其堅實的後盾,那是不可能的事。若照國家主席習近平所說「打老虎也打蒼蠅」,在那極其貪腐的彼國事態如次,近水樓台水面下的動作是不可或缺的。在此情形下,該公司注意到劉氏。劉氏在中國念完研究所後,留學英國倫敦大學,取得經濟學博士學位。在英國的大學擔任講師7年後,投身金融企業,2007(平成7)年進入RCI公司。

該公司在2013年提出對中國郵輪業務「非常重視」的方針,全力推動華北(北京、天津)及華東(上海)的業務。宣傳郵輪旅遊價格一天只要約5千至8千日圓,「就可享受令人嚮往的歐美郵輪之旅」。現在有五艘大型郵輪營運中。

該公司以對亞洲郵輪業務做出貢獻為由,感謝並表揚上海寶山區行政首長、中國共產黨書記汪泓。推薦人就是劉氏。能推薦地方首長可見劉氏的實力。2017年11月來自世界各國約2千名郵輪業者在新加坡參加年度大型活動,劉氏也在其中,並大力鼓吹中國共產黨主導的「一帶一路」構想「穩賺」,並呼籲加強投資(Epoch Times)。

劉氏獲得中國國內相關人士推薦連續10年榮獲中國旅行業獎,2018年連習近平主席也出席的中國進出口博覽會上他登壇演講,博得滿堂彩。2019年1月由新華社、環球時報及中國外交部中國亞洲發展委員會合辦的中國經濟論壇榮獲「2018年新時代中國經濟優秀經營者獎」,而其公司則榮獲「2018年新時代中國經濟創新企業獎」。如此擁有豐厚的中國共產黨幹部人脈的人擔任郵輪公司社長,其靠港計畫中輟,對期待振興地方經濟的人士我很抱歉地說這毋寧是個好消息。

另一方面,比起奄美大島·西古見集落更具潛力迎接外國觀光客的沖繩縣·宮古島甚至也難掩對現狀的困惑。這幾年來,承載中國人的大型郵輪靠港固然好,但島上居民間已聽到「別再來更多人了」的抱怨。2019年3月陸上自衛隊基地成立,其後有大型郵輪靠港,令人聯想似乎是衝著基地而來,情形與奄美大島雷同,不禁令人感到情況並不單純,恐另有隱情。說不定有人民解放軍的間諜偽裝成民間人士之圖謀——如此湊巧的時機不由得讓人有此聯想。

郵輪前往宮古島靠港這三年來有激增現象。2016年度83艘。2017年度147艘。2018年度估算有150艘以上。受益的是觀光巴士及計程車業者。計程車供不應求。網上部落格「移居宮古島信息」如此說,「中國人聲音真的很大。在飄著悠閒氣息的沖繩離島·宮古島上的中國人的聲音比在都會更大,相當引人注意。明明想在宮古島美麗的海灘上散步沈澱心思,但海灘上的中國人大聲聊天,反而擾人心緒」。

宮古島也就算了,奄美大島·西古見聚落人口35人,好不容易有一線車道,從聚落開車走山路到瀨戶內町的中心地古人屋或是到北部最大城奄美市,就物理面來看是不可能的。假設在西古見聚落靠港的情形下,建造棧橋,接了乘客,並以該處為據點,並搭乘水上摩托車往返於西南側的加計呂麻島,享受水上運動的樂趣,實際景況就像在宮古島所見那般。

在地的土木業者的確因基礎建設而ㄧ時錢財落袋。但對手卻是會盤算政治情況任意控制該國觀光客數量的獨裁國家。因此無法知道會不會哪天突如其來禁止其旅客訪日,就如過去曾禁陸客前往韓國或台灣那樣。如果只貪圖眼前利益,而不過問未來是否持續沈淪,不理會環境破壞、治安、安全保障上的問題,一旦情況發生,就會萬劫不復。

這可不是只有離島才發生的問題。2020年東京奧運及帕運,在東京灣上以大型郵輪充當住宿設施以招攬觀光客,是日本政府或東京都的想法,但這也是忽略治安上的問題。

強姦等犯罪事件在大型郵輪發生可不是新鮮事。被強行押到船上的日本婦女就算是在船離岸時,被釋放回到陸地,如何確認犯行的人的身份。如果連這樣基本的事情都無法確保的話,單單以「歡迎光臨」的善意是無法保護國民的安全。

2019年7月30日的新聞週刊電子版報導以美南佛羅里達州邁阿密為根據地的RCI公司相關的郵輪公司在2015年的船上,有一名與家人共乘享受輪船之旅的15歲少女被強行帶入船室內,遭一群男子輪姦。船員看到卻視而不見,因此少女家人控告該公司。

2016年至2019年4月根據陳報到美國運輸部的報告顯示,在輪船內發生的性暴力事件達220件,郵輪停泊港的居民最好知道這般的事實。

乘載6千名中國旅客的大型郵輪停泊西古見聚落計畫這次雖遭遇挫敗,不過這個問題,只要有熱心招攬中國旅客的公明黨議員在,「就像一直閃著黃燈,不知何時郵輪靠港問題就會再被提起,不能就此鬆懈」。(在地相關業者)透露戒心難以排除。今年(指2919年)9月的內閣改造,公明黨的石井啟一下台,由同黨的赤羽一嘉擔任國土交通大臣。

大型郵輪的靠港問題,不是僅止於由觀光帶動地方經濟,它還包括了離島防衛的安全保障議題。海上保安廳自國交省分離,由內閣府管轄並擴充。再者,觀光廳改編於經濟產業省傘下,真地為了達成國家與國民利益,有必要從國交省開始解體改造。

這就是奄美大島的大型郵輪停泊港問題所留下的教訓。

包圍日本的反日國家

我在這裡想以「海洋的安全保障」的觀點,來說一下瀕臨日本海的北韓亂象。

北韓漁船相準了在日本海、屬於日本專屬經濟海域(EEZ)的大和堆的魷魚,而前來盜漁,日本水產廳的監視船及海上保安廳的巡邏船前往取締,這幾年來成了一場貓抓老鼠、抓不勝抓的戲碼。

在這景況下,只有警告及噴水的日本監視船的對應反被嘲笑,終於在2019年8月下旬發生了一起事件。

前去大和堆附近取締外國漁船違法捕魚的海上保安廳巡邏艇,遭到了看似北韓漁船的高速艇的近逼,船組員並以小槍威嚇。這則新聞由讀賣新聞社在9月13日早報以頭條新聞特別報導。

官房長官菅義偉在同日上午的記者會上公布「北韓船舶的可能性高,已透過北京的大使館表達抗議」。

根據日本海上保安廳8月28日的說法,在大和堆附近進行取締的水產廳的船發出了「船籍不明的高速艇正在逼近」的通報後,海保的巡邏艇緊急前往,在日本專屬經濟海域上,確認了有高速艇及掛有北韓國旗的貨物船。

令人遺憾的是日本政府的處理應對。網路上,對於日本政府毫無效果、等同毫無作為的應對,作為日本人除了不斷自嘲外,也有很多人揶揄日本只能以「遺憾砲」還擊。而這次所謂的「抗議」簡直是畏縮不前、自毀長城的處理方式。

對方在日本的EEZ內以小槍威嚇。日方只要發射至近距離子彈予以警告驅逐即可。在日本的EEZ內,日本漁船退避,而北韓漁船因有武裝船保護而肆無忌憚,盡情違法捕魚是絕對不容許的。

日本政府常說「為免發生不測,會與對方國緊密聯繫」等等頭腦不清的話,這是損及國家利益的言行的,非常不妥。只會被看穿手腳。北韓魷魚漁船的情形,幾乎是軍方的行動,在北韓背後有中國購買其漁權已是周知的事實。

我接下來要說的案件或許很失禮,西南太平洋小國帛琉共和國2012年3月在其領海內對不法捕魚的中國漁船予以警告射擊,因誤射造成中國船員一人死亡,此時,為了湮滅證據船長對漁船放火,並逮捕五人。

就像這次,因遭小槍恫喝的「不測事態」發生了,為了不再故事重演,應該予以警告射擊。北韓漁民長期患苦飢饉,不可能持有小槍。在北韓軍方將領的吆喝之下,在無足夠糧食下,應該是傾全力出海捕魷魚。在無法分辨那夥人是漁民還是軍人的情況下,不應是對船舶附近海面上警告射擊那般不痛不癢的對應,而應是毫不猶豫對船體射擊。因為北韓漁船的行動根本是相當危險的暴舉。

請大家回想一下。2001(平成13)年12月因海上保安廳巡邏艇正確無比的船體射擊而沈船的北韓間諜船在翌年從海底撈起。這艘船比日本想像更重武裝,在船的後部,尚收納了小ㄧ號的工作船。他們也對嘗試強制搜查的海保巡輪艇進行小火器及攜帶式發射炮攻擊。對於這樣現實情況我們絕不可忘記。

北韓,在日本姑息助長下,更加挑釁,說不定他們還有意將海保巡邏艇還擊時予以擊沈。今後北韓船舶若再有使用武器,威嚇日本時,海保不應猶豫並應警告射擊。

(以下略)

大阪·西成變成中華街?
2019年8月20日星期二、大阪市西成區的動物園一番街臨時休業,大部分商家的鐵門拉下來了,令人感到掃興。這其中、格外引人注目的是全年無休的居酒屋卡拉OK店。

我在一番街徒步往返幾次,確定目標後走進店裡,一位中國籍的媽媽、齊媽媽(音譯)及菲律賓籍自稱「我的媽媽」(註:發音與日文的「任性妄為」同音)三名女性出迎。在櫃檯坐著好幾個曬得黝黑,牙幾乎掉光的歐吉桑,忘我地唱著一首歌才一百日圓的卡拉OK。其中有一位是退休後再雇用的人,「因為時間上自由」,是每月自東京來好幾趟大阪的西成粉絲。

「我跟大阪超合的。朋友很多,超喜歡的。」橫濱住很久、快30歲的齊媽媽沒問自答地說了起來,邊說邊準備與男客人對唱,架勢老練。

在這個以日雇型勞工知名的街道——。大阪市西成區的愛鄰地區、2018年約莫秋季時分,突然有中華街的構想湧現。

「西成有必要活性化。招攬道地的中國餐廳,創造出超越神戶南京町的中華街」。

約有40名中國人組成的大阪華商會的副會長王標積極地說服在地的商店街。

為了迎接2025(令和7)年大阪萬國博覽會,在JR新今宮站附近的商店街規劃招攬百家以上的中華料理店。改變卡拉OK居酒屋的營業方式,或者活用空店面,靠著華僑或華人人脈,招募中國或日本業者前來開店。(產經新聞2019年1月8日電子報)

到愛鄰地區,從關西國際機場搭電車約1小時,與大阪·南區的鬧區非常近,地理優勢佳。星野休閒公司也預定於2022年在新今宮為旅館開幕,為的是因應不斷刷新的來日外國旅客人數。

中華街構想的背景是因五年前在地的卡拉OK居酒屋激增與激烈的競爭。在那區域約有10商店街,據相關人士說卡拉OK居酒屋現在在10商店街就約有50家,包括周邊地區共約150家店來看,約佔全體商店街的3-4成。

有中國出身的人經營不動產公司,不斷收購商店街上的空店鋪,然後再雇用同鄉人經營或中國留日女學生。年輕的留學生站櫃臺,3千日圓除包餐點外,還可唱卡啦OK的經營模式,廣受勞動者歡迎,因此一口氣擴散開來。不過,客人總數畢竟有限,因此現況是過度競爭。為了打破此一廝殺狀態而乾脆推出中華街的構想。

在一番街經營洋品店的飛田本通商店街新興同業公會的理事長村井康夫接受採訪。當日雖公休,但打開鐵門,很爽朗地接受訪談。2019年2月應大阪華商會邀請參加新年會,該會突然提出西成區中華街的構想。由於華商會已與「維新之會」黨籍的府議會及市議會議員事先溝通過,所以商店街這方想法也受到動搖。

然而在大阪華商會高舉了中華街構想的翌年三月,發生了ㄧ件似乎預卜這中華街命運的事件。

大阪府警在5日依據入管難民法逮捕了違反規定的50歲多歲的中國人姐妹兩人。根據產經新聞以外的媒體報導那兩人過去就有強制遣返等紀錄,原本無法再進入日本,偽裝成他人後偷渡。其中一人在西成區經營卡拉OK居酒屋,住了十年以上。

「想在日本工作」(以下略)

暴力幫派與中國人共生的社會

2019年8月17日晚,在採訪埼玉縣川口市的芝園社區的盂盆節舞後,我往池袋站北口前進。在芝園團地及JR西川口站周邊有新興的唐人街,JR或西武線、東武線駛進池袋站的北口,從昭和時代末期到平成時代初期也就是泡沫經濟破裂期,這裡開始成為中國人的城鎮。

我隨意地進了一家老店酒吧,老闆是第二代了,他說「這一帶完全被中國佔領了。到處是中華料理店跟中國人。跟我爸經營時的街道氛圍完全不同。」感到猶如赤色瘟疫席捲一般,因而起身擔任在地自治會志工的長者,在來來往往的醉客中穿梭著,一手拿著擴音器呼籲大家注意惡質的拉客行為。我目光略掃,倒有幾個面帶兇相的大叔大搖大擺、邊走邊叼煙,看來也沒啥問題,不過那只是表象。

酒吧老闆說,1992(平成4)年實施掃黑法,當時在新宿·歌舞伎町或是池袋西口·北口一帶還發生中國人耍青龍刀的砍殺事件,目前潛伏到地下,表面上沒發生醒目案件。中國人社區裡發生的事好像在社區內自行解決,絕不對外張揚鬧大。換句話說日本警察也睜隻眼閉隻眼,於是不可碰觸的世界在地下擴展開來。

如此異國般的狀態在池袋站週邊的一隅,約莫25年前開始萌芽。

以年輕上班族及女大學生為主要對象而大享人氣的東京·目白區中華攤販村開始受到注意而被調查。故事發生在1994(平成6)年的春天。沐浴在世間探照燈下的背地裡,日本山口組黑道暗中活躍,並向攤販村約30家店勒索。因勒索金額高達3千數百萬日圓,當時警視廳搜查四課認為攤販村收益的一部份是有案的黑道山口組重要的資金來源,因而展開調查。另外,因強盜罪被起訴的經營者與那些在攤販村出入的非法居留的中國人約10人組成強盜團。中國人之間為了搶奪客人而發生傷害案件,因此而有附近的居民約4千人連署,請求地主要停止租賃契約的情事。

強盜團犯行手法極為殘暴。使用膠帶蒙住雙眼及嘴巴,並戴上手銬。然後用手槍押著到別的地方監禁。再奪走金融卡,迫使受害人說出密碼後冒領,行徑惡劣。

犯人看準非法居留的中國人在遭搶後也不敢報案,因此吆喝了中國人組成強盜團。然後裝成客人在攤販村對非法居留的中國人下手,一再犯案。同樣手法受害的在首都圈就有十多起。事實上,這種「中國人吃中國人」的情況相當多。

知情人士說,這個攤販村在JR山手線中目白站附近的黃金地段,叫做「目白中華攤販村」。這在每天約有60萬人進出的池袋站的旁邊車站。現在在池袋附近就有很多中國人開的店舖,猶如「小中國」一般。就這樣約25年前中國人在此地漸漸累積人數,安安靜靜地向下紮根。

這個目白中華攤販村是向建設車輛·機械的販賣公司的社長租用停車場兩年(約五百平方公尺),於前年開張營業的。約有30家的攤販撐起帳篷,緊密相挨。帳篷內約有50張桌子,將近300張座位。攤販的經營者都是中國人,據說每家攤販每天約有4-5萬日圓營收。

根據調查四課等單位調查,將攤販村圈住,向商家勒索場地費的是以北海道為主根據地的山口組。在攤販村開幕以來,山口組組員就現形,除了強索數萬日圓入村費外,每店鋪每天收6千至1萬日圓的場地費,就這樣強徵3千數百萬日圓不法所得。

這當中有位在攤販工作的中國男性(當時26歲),接受當時產經新聞社會部專跑警視廳組織暴力犯罪新聞的筆者的採訪,小聲地說,「流氓每晚十點左右來收錢。大家都想為什麼非交錢不可,但流氓很可怕,也只敢怒不敢言」。那時突然來了個大約30歲左右的中國男人,用中國話對剛接受採訪的人啐了一句「少說廢話」。那男店員神情緊繃,立刻走開,在攤販村的帳篷內,總是被什麼人監視著,氣氛緊張。至今我仍記著相當清楚。

攤販村有點怪。筆者找了負責調查幫派案件的某刑警在其夜間巡邏前詢問資訊,然後馬上赴實地採訪,並刊載採訪報導。結果,後來因強盜被捕並起訴的某男與自稱是擁護人權團體的人物一齊以「妨害營業·侵害人權」向產經新聞要求謝罪。在與警視廳商議後,筆者與上司ㄧ起前往攤販村,除了強調報導的正當性以外,強烈反駁對方要求。

令人吃驚的是剛好有朝日新聞娛樂節目的工作人員在場,未經許可在場攝影起來。當然事後只有收藏起來,沒對外播放,不過行為卻也相當隨便。

媒體是絕對不能站在反社會團體那邊的。哪怕是媒體同業也不能苟同。我們除了將上述朝日電視台未經許可下逕行拍攝情況提供警視廳參考外,也向該媒體警視廳採訪班班長提出警告。

(以下略)

其後,攤販村的一群人邊拍桌子,邊怒吼「都是產經新聞報導造成收益減少。慘澹經營的中國人很感困擾」,裝成一付替中國人出氣的樣子。實際上,他們抓住了中國人非法居留的弱點,除了每天向攤販的中國業者收取6千日圓場地費外,還襲擊了來光顧的中國客人,這才是真相。他們才是因此損失最慘重的人。

掃盪民暴(民事介入暴力)與取締刑事犯的搜查四課及目白警署下了結論就是被掃黑法取締的黑幫看準了非法居留的中國人在遭到要脅時不敢報警的弱點而犯行。

事實上中華攤販村事件曝光後,有個攤販的中國人覺悟到非法居留終究會被發現,而提出勇氣,向警方報案受到脅迫。

曾任警視廳中文翻譯調查官的坂東忠信說「這樣的情況現在漸漸地下化,持續成了警方眼界無法察覺的事態」,對此提出警訊。

多文化共生成了強制接受他國文化

屆齡退休後,正要開始過悠哉的退休年金生活,某天隔壁突然搬來了語言不通的中國人。這才注意到曾幾何時到處都有中國人。

這是現在在首都圈所發生的實相。明天這事態也可能就發生在您身邊,您已有迎面應對的覺悟了嗎?

不管深夜或清晨,嘈雜聲音早已是家常便飯。從違規停車,垃圾不分類,到假結婚、詐領醫藥費·育兒補貼等,破壞我國生活習慣,坐享社會保險制度。

只要向住在這樣社區的日本人打聽,越問越覺得那些人為所欲為,到底有無守法觀念都不禁令人懷疑。把自己住的地方當成中國,不僅壓根兒不理會自治會的規定,還慢慢開始擴展起自己的文化生活圈。若您把它當作是他人閒事,那麼您只看到寧靜環境的變化。但對很早以前就住在社區的人來說,這是環境劇變所產生的聲響。

為了解決少子高齡化社會所帶來的人手不足問題,著眼於擴大接受外勞的入國管理修正法於2019年4月實施。

街坊中「多文化共生」這樣美麗詞句,肆無忌憚,大搖大擺,但對那些與視規則如無物的中國人共同生活在一個空間的住民而言,那卻是「強制接受他國文化」。

便利超市、餐廳、工事現場...。不管走到哪兒馬上就會看到外國人,您最近是否也有種「很吵雜,很煩的感覺」呢?若您看了我的報告,您應該就瞭解那不是您一時多心而已。

我們還在擔心著,可是中國共產黨機關報「人民日報」的網路版「人民網」日語版(2018年7月17日電子版)以上對下的目光,向日本讀者說教。

「部分的日本人對中國人的鄰居沒好感。但剛移民過來的中國人有各行各業,且素質很高,與過去大不相同。日本人對於外來文化對認識還只是「小學生程度」。應早日改變其想法,從過去的價值觀畢業。日本人對其中國人鄰居不會直接表達不滿,充其量也只是在網上發發牢騷」。

確實與傳統華僑不同的人增加了。筆者在2018年夏天前往埼玉縣川口市一處名叫芝園團地的中國社區時遇到了一名男士,他在日本的IT企業工作,可說是令人感受良好的優秀青年。

但並不是來日本的人都跟他一樣。以日本人的角度來看而說「不可能吧」而採取行動的人應不在少數,這也是事實。人民網的記者在日本好好採訪就會知道。不過由筆者來做個說明吧。

看到中國人在外國的名店前隨意便溺可不是只有一兩人。2015年10月英國倫敦郊外比斯特暢貨中心的高級商店博伯利的店鋪前,一名看似中國婦女鋪著墊子讓小孩排便的樣子在推特被瘋傳。

(以下略)

飄著屎尿味的中國社區

2019年8月17日傍晚在芝園社區舉行每年夏天例行的盂蘭盆節舞大會。至那天止我到那裡採訪兩次,採訪盂盆節會我倒是第一次。當地居民披著綠底白字「芝園」的薄背心,敲著太鼓,在地婦女圍著節慶時搭建的高臺跳舞著。我看了ㄧ下這一圈跳著舞的人,有個看起來像母親的中國女士與幾個穿浴衣的小朋友一齊跳著。看到這一幕不禁令人莞爾。

芝園社區約有5千名居民,其中有2600人是中國與亞太國家的人民,日本人約2400人,外國居民比日本居民多。目光所及之處,年輕婦女,多為大腹便便的孕婦。在昭和經濟高度成長時期,像多摩新鎮那樣巨大社區或地方的公司宿舍裡,有很多兒童,生氣勃勃。眼前所見經驗重現。只是所見不同之處,不是日本人,而是中國人,主人翁漸漸更迭。少子高齡化的日本人,因他國移民人口增加而有被「檔案保存」擱置一邊之感,令人不堪。

我問了負責活動翻譯的楊思維(29歲)先生。他說大部分的中國籍住戶不想交自治會會費,所以不想入會,他因為想做日本人與中國人間溝通的橋樑,所以擔任自治會的幹部。

彷彿把高台團團圍住,席地而坐,或是一手拿啤酒,盡情大口吃著攤販賣的串燒或炒麵的人們大多是中國人,也零星可見東南亞人的家族。日本人就是那些在活動本部的帳篷裡的高齡者及穿活動背心的活動幹部,人數屈指可數。

活動有「做事的人」與「觀看的人」,涇渭分明。我問楊先生為什麼中國人及其他外國人不參加呢。

「中國人不會想參加自治會,在母國沒這樣的習慣,所以不會參與活動。」

楊先生從中國四川來日本快八年了。中國寧波大學日語系畢業後,以交換生身份入埼玉大學研究所,專攻日本語學。畢業後,現在在專門販賣磁氣材料的日本公司工作。主要負責對中國輸出。

想學日語是因為非常喜歡日本漫畫與動畫,像是「鳴人」與「名偵探柯南」。

我問他將來有何規劃,他說 「回中國後,或許找可以活用日語的工作,現在的公司希望有懂中國話的人,條件也不錯,就這樣繼續下去也不錯」。

再者,參加盂蘭盆舞活動的中國人很少,所以楊先生向其他自治會幹部提議不如用中國人熟悉的曲子,就會受到歡迎來參加了。「如果這樣,我們傳統節慶賽會的本質就會變。那麼還不如不參加自治會,這樣反應的日本居民應該不在少數」楊先生對上述的回答感到吃驚。我雖然覺得沒必要那麼不可變通,但那些每日與中國人接觸的日本居民應該別有所指。日本人一直拼命維護日本傳統,是絕對不會迎合後來遷居至此的外國人。他們心意堅決讓我感受到毫不偽裝的心境。

繼韮澤勝司先生(74歲)之後,真下徹也先生(74歲)擔任自治會新會長,他說芝園社區是負責製作在1964(昭和39)年10月通車的東海道新幹線車廂第一號的工廠所在地。也就是這社區是新幹線的發源地。2019年11月原預定舉行芝園社區誕生五十週年紀念活動。從以前就對這社區暸若指掌的真下會長,就街道及社區的氛圍表示「跟本面目全非。在社區內只聽得到中國話。而且是老先生、老太太跟小孩的尖聲叫嚷。這邊(芝園社區)算是好的了,鄰近的西川口車站附近,到處是相當詭異的中國人,很危險,晚上無法外出」。

因爲芝園社區好像已達飽和,所以後來再到日本的中國人就開始往西川口移動。就像芝園社區因區內中國人不遵守倒垃圾的規定而苦惱,西川口站附近的UR社區也發生一樣的情況。

西川口因3年前2016年的川口市修正條例,使得過去以來的節次鱗比的風化場所收攤撤守。其後中華料理店進駐,開始唐人街化。筆者也稍走走看看。確實,看起來就像中國東北那樣擺桌、巨大鐵鍋及一體化的家常菜餐廳,令人無法聯想這是日本,完全成為另一世界感覺的地區。這並僅限於川口市。日本因沒有慎思的移民政策,任中國人持續增加的話,這種情況會在日本任何地方發生。

再者,我問了芝園社區的最近情況。2018年夏天我訪問了芝園社區,曾聽前會長韮澤先生的說明,現在的生活環境與先前好像大致沒變。真下先生繼續說,「半夜小孩在家裡跑來跑去,是常有的事。小朋友來不及上廁所,就在電梯裡小便,最近雖然次數變少,但父母卻讓小孩大便。雖然在電梯及樓梯處張貼告示不可隨地便溺,可是沒有效果。管理的UR(獨立行政法人都市再生機構)也一直是「視而不見」,社區裡的打掃完全外包,當成沒這回事。

2019年7月9日我訪問芝園社區時,問了承接打掃業者的兩名男士。雖然我沒問國籍,但看著他們穿著印有JS字樣的制服,及面貌,應該是東南亞人。我問還是很多大小便嗎?他們苦笑著點頭。

筆者詢問時,打掃人說「在芝園社區開始承接打掃時,不該有的屎尿的地方看到了屎尿,與日本人講得不一樣。真髒欸這群人」我聽到時覺得很失望。才剛來日本的這些人,當初社區的居民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應該搞不清,這也難怪。

在社區建築的走廊走著就隱約聞到異味,據說是附近的中國人廁所用後不沖水所致。筆者上回去前會長家拜會進入建築物時,並未特別注意到,不過如廁不沖水好像是很常有的事。真下先生和其他委員請他們沖水消除氣味,中國住戶就回答說「因為水很珍貴,所以三四天才會沖水一次」。住中國時,水很珍貴,政府下達命令要人民三四天再沖水ㄧ次。頓時「???」。而且使用後的衛生紙也不沖走,因爲中國的衛生紙沖後反立刻堵塞。

這裡是日本。理所當然地把中國的習慣帶到日本,真是令人驚訝。好像也只能耐著性子說明這裡是日本,請他們理解這邊的作法。但對真下先生來說,最無法理解的是大嗓門。白天大聲說話理所當然,但如果要他們注意晚上在社區建物外面不要大聲喧嘩,他們就會用大嗓門回應,反倒威嚇起來。

社區建物環繞中庭而建,夏夜裡,他們到中庭聚集納涼,高聲傳響高樓。為了讓惱羞成怒的中國人冷靜些,就聽聽他們的理由吧,「在中國到處大興土木,很吵雜的,因為者聽不到對方說話,久而久之,拉扯嗓門講話」。但現在在日本,這不是理由吧,他們就用流利的日語回說「我聽不懂日語。我不知道」,然後掉頭就走。

真下先生說,他從UR的中文翻譯那裡得到忠告。在中國「自己的東西是自己的。別人的東西也是自己的。被略奪的人自己不行,別怪人」因為是這樣的文化,所以要格外小心。這種話以前聽過,但實際上從中國人口中聽到,還是第一次,非常驚訝。

前任的自治會長韮澤先生的家人說的話深入腦海, 我把它記下來了。
「搭電梯下來如果聽到日本話,就鬆了一口氣」。

與假結婚的丈夫住進社區

第一次訪問千葉市美浜去是2018年8月。位於從都心搭電車約四十分的通勤圈的JR稻毛海岸站週邊的高浜與高洲區域,五樓的社區建築林立,多得不可勝數。比起以「中國社區」聞名的埼玉縣川口市的芝園社區毫不遜色,在當地也是因很多中國人入住社區而有名。去年夏天以後,我造訪此地三次,不管是腳踏車場或是垃圾放置場都按規定,共同區域也整齊清潔地使用著。

這之後不知變成怎樣了,有點好奇。我跟以前接受採訪的人聯絡了。她是千葉市美浜區的高浜縣營第二社區的會長,任職已近13年的主婦鈴木孝子女士(59歲)。

上次採訪時,不但聽到中國住戶製造噪音,還聽到假結婚甚為猖獗。何止這樣,只是偽裝又沒真結婚,就偽裝成夫婦而住進社區的中國女性,光聽就受夠了。

在這區塊的縣營社區,申請入住的條件是必須已經結婚,單身的無法申請。因此,有完全不懂日語的中國女性與與懂日語的假丈夫結婚而入住的案例。他們在兩年前假裝成夫妻向縣政府申請,後來,假丈夫移居他縣,現在就只有假太太住在縣營的社區裡。如果這太太再把在中國本土的家人或親戚叫來同住,那成什麼樣?肯定演變成無居住資格的中國人大舉移居至縣營住宅。

以夫婦身份辦住民登記,卻看不到先生,不禁起疑的自治會向該名女士詢問情況,回答是「先生在長野縣工作,目前分居」這名女性在市內的食品公司從事單純的勞動賺取生活費。

另一方面,中國男士對自治會的回答是,「我的角色已扮完」,與其說他直白,不如說是把日本住戶當傻瓜吧。因為想搬進社區,所以以夫妻身份申請入住,以確保那名女子有住的地方,就這麼乾脆地招認撒謊,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以下略)

連申請停車場也說謊

剛才那位中國女士再度登場。她不但以子虛烏有的婚姻關係申報,甚至還提出停車場申請。這次她裝成自己已取得日本駕照,而向社區申請專有停車位。這名女士簽了契約使用專屬停車位,但開車進進出出的卻是男士,因此自治會相當懷疑而進行調查,那女士説已取得駕照,但卻是一派謊言。使用車位的實際上是女士的弟弟。聽到的人就算者不是自治會的人也會驚呆吧。但那女士表現出來的態度,只差沒說騙人的不對,被騙的人自己活該吧。

無獨有偶,後來發現也有像她這樣不正當申請停車場的。這是一個互稱朋友的三十多歲中國男女的案件。最近這位女性因取得日本駕照而申請使用停車場,並獲准了。取得駕照是真的,只是普通駕照,並非大型車駕照,儘管如此,停車的空間裡所停的車是超過停車格,車頭突出的兩公噸卡車。對使用停車場的其他的住民而言相當困擾。但那名女士對於造成他人困擾絲毫不以為意。

自治會既不是警察也非縣政府,在申請停車位時不會要求出示駕照。就利用這點,不當使用停車位。但是,ㄧ旦被指出來,就變臉,兇了起來,因為是外國人,同時又是生命力與生活力極其旺盛的中國人。讓我從自治會幹部那裡得知的當時情況再次忠實呈現。

自治會的幹部「妳沒取得卡車的駕照吧。停車場只能停一般車輛呦。而且還是別人開的車,不老實申請可不行的」。
女士的男性友人「我會教她開,沒問題。卡車不也一樣,沒問題。幹嘛阻撓別人工作?」

簡直想橫柴入灶。事情的結局是,雖然取得日本一般駕照,但以異國日本正常標準看來那女士是不會開車的,那男的想利用她普通駕照找位,當然還是請他為自己的卡車找別的停車位。根據自治會幹部自己親眼所見,那卡車上裝滿了不知從哪兒載來的鐵線與纜線。

另一件令人注意的是這個中國社區停車場,並列了家庭用的新車。我問了自治會會長鈴木先生,他說社區的中國人沒有銀行帳戶,因此無法儲蓄,所以投資自家用車。如果是新車,一旦有急用,可以變現,平時也可營造出「在日本事業成功」的地位形象。

話題ㄧ轉,因為在千葉市的這個中國社區也有盂蘭盆土風舞大會,所以我也去現地ㄧ探究竟。7月13日週六落日餘暉到夜晚,配合民謠的大聲音樂,在地自治會的大人和小朋友們雙手拿著舞棒使勁地敲著和太鼓。

與埼玉縣芝園社區不同的是,這邊剛搬來的人較多,不像芝園社區那邊的人因瞭解日本生活習慣,慢慢地變得洗鍊起來,對這邊新移民而言,生活習慣與文化的差異,有種暴露新環境的生活緊張感。有個中國媽媽在攤販買了烤雞肉串,一手拿著邊走邊吃,另一手舉高阻止想去跳盆舞的小孩,並大聲說「不准去那邊」。

連結兩中國社區的違法販賣

點連點成線。然後不知何時將變成面。在首都圈雖靜悄悄地,不過也以預見十分堅實地持續擴散。

住很多中國人的地方,就是俗稱的「中國社區」,至此向大家報告的有千葉市美浜區的高浜·高洲地區及埼玉縣川口市的芝園町。

連結點與點的就是無許可販售食用肉的中國運匠。約莫2018年8月,川口車牌的冷凍車抵達美浜區。中國人向中國人販售這是常見的場景。2019年7月在西川口地區走著走著,我發現了那家店面。光看店面的樣子,日本人是絕對不會靠近的,在店外掛著很大的招牌,上面畫個沒見過,但像是牛的脊骨的肉塊。

美浜區的JR稻茅海岸站前,有個巨大的超市。在哪購物完全是消費者的自由選擇,可是若是違法販售的肉品,情況可不一樣。退一百步假設就算中國人不知道那是違法販售,但可有食物中毒或傳染病發生之風險。在衛生上,這是極其重大問題。

根據自治會及千葉縣警千葉西署的資訊,每週日早上,冷凍車開到當地小學校前,有中國籍居民購買大量肉品。很多中國人聚集採購,兩手提著超市塑膠袋,裡面裝滿著肉。

18年11月,管理縣營住宅的千葉縣及千葉市保健所等曾聽那個中國運匠說過他以前曾在埼玉縣蕨市販售肉品,擁有食肉加工食品處理許可,但沒有證據。依據食品衛生法,販售食肉,必須有都道府知事的許可,但是這名運匠以前和現在不曾有過縣知事給的許可。

千葉縣及縣警,因那運匠不是經常出現,只是警告就放他走。可是這販肉男子應該是食髓知味,以後也在高浜區持續違法販賣。縣警不知在做啥,若發生問題,就為時已晚。以後若說會嚴格執行的話,那麼現在豈不是怠忽職守,真糟糕。

在地居民說不止違法販售,像是前述的噪音或是垃圾不分類等等,不遵守自治會的規定形成令人相當困擾的問題。縣營住宅由縣府管理,期待縣府超越迄今的作為,好好管理,自不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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